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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半晌,她才悠悠叹了口气,缓缓道,“原来如此,没相到你竟是一个如此生情的女子。既然这样,那本宫也不忍逼迫于你。只是可惜了你好好的年华,要白白的辜负了。”
说罢,她转眼斜瞟了拓拔雷一眼。
只见拓拔雷此时的脸色已经铁青,目中似有一丝隐隐的怒意。
当即,鄂伦皇后越发断定,自己这个霸气十足的三儿子,对这名叫宛初的女子,当真是存着别的心思。
当下,她眉宇间浮起一丝隐忧。
但稍后,她便重新恢复如常,温声对拓拔雷说道,“皇儿,今日本宫品尝了宛初做的食物,觉得你所言不虚。本宫便向你讨个人情,让你解除了她的禁令,如何?”
拓拔雷不敢违逆,拱手答道,“她今日能令母后食欲大振,也算是功劳一件。既然她将功补过,儿臣就依母后所言,解除她的禁令。”
鄂伦听后,温和一笑,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,对宛初说道,“既然皇儿已经赦免于你,那你就有空多到本宫这里来走动走动,顺便给本宫做些美味可口的食物。”
说罢,好将令牌递到宛初手中,继续道,“有了这块令牌,你便可以随意在宫中行走,无人敢拦阻。你且将它随身携带,方便出入。”
宛初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见皇后的面,就被她亲赐如此贵重之物,她连忙磕头谢恩。
待宛初和拓拔雷拜别了皇后,重新回到拓拔雷的“翼王府”时,拓拔雷将宛初一把拽回他的寝殿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拓拔雷低吼着将她往地上重重一甩,他的双目已被怒火熏染得通红。
宛初不知自己又是哪里触怒了他,只瑟瑟跪在他面前,双眸无辜的望着他。
拓拔雷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心里就越发的火大。
“你竟敢‘人在曹营心在汉’!你的人已经远在千里之外,心里竟然还对你那个南蜀皇帝念念不忘!”他一字一句,咬牙切齿的说着,一步一步向地上娇小颤动着的身躯欺近。
此时,宛初方才弄明白,他之所以如此怒气冲冲,竟是因为自己先前对鄂伦皇后所说的那一番话。
她心中莫名委屈,眸中浮起莹光点点,咬着下唇沉默不语。
“说!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,让你对他至今念念不忘。甚至为了他,连你拼命追逐的富贵荣华也甘愿舍弃?”拓拔雷将她从地上一把提起,厉声问道。
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重心不稳,宛初好不容易才定住身形,她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拓拔雷,无辜的哽咽道,“这件事,同南蜀的皇帝没有半点关系!我心里放不下的人,根本不是他!”
“到底是谁!”拓拔雷沙哑着嗓子,闷声问着,“除了他,还有哪个男人?这短短两年时间里,你到底令多少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?说!”
他没想到,面前这个女子,竟然转了心性,为了另一个男人,竟然连堂堂北蒙皇子都不放在眼里。
宛初只定定的望着面前霸道粗鲁的男人,满眼惊惧,一言不发。
见宛初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,拓拔雷更加气愤难平。
“说不出来是吧?或是,你根本是凭空捏造,以搏得母后对你的好感?”拓拔雷狠狠的说道,双眼恨不得将她盯出个洞来。
宛初被他狠厉目光深深刺痛,泪眼一片模糊。
她的神情,落在拓拔雷的眼中,不过是最粗陋的表演。
“你不是最喜欢攀龙附凤吗?本王现在就可以如你所愿!”拓拔雷一步步欺近,将宛初抵到墙角。
两年前,她为了一个不知名的“贵公子”,竟然将同自己的情份抛诸脑后,这样的女子,今日竟然说出她不求富贵,为了心中所爱,只愿安安份份做一名婢女?
真正滑天下之大稽!
自己偏要当场揭穿她的谎言,将她善于伪装的面具给揭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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